行。”
    “轰！”
    这回轮到杜环真和段常在大脑发懵了。
    万年道行？
    那是什么概念？
    那绝对是站在此世巅峰的存在，整个大景都不一定有多少，耳熟能详的更是只有寥寥个位数，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这种存在，竟然已经对大景动手了？
    “真的？”杜环真忍不住确认了一句，不是不相信，而是实在太震撼了。
    陆征点点头，“你们知不知道前一阵子归凌江水府的事？有两条黑鱼妖占据了水府，要对新上任的敖阔下手，我当时正好在场。”
    “有上峰传下来的卷宗和邸报，我们大概了解此事。”段常在点点头，“但是我们不知道那两条鱼妖的幕后是南疆黑鱬。”
    杜环真有些震惊的接话道，“可能是因为对手太强，牵扯太深，所以不适合出现在公开的卷宗和邸报里，以我们的级别，还不能知道其中的内情。”
    陆征眨眨眼，然后看了看姒灵曦。
    姒灵曦也眨眨眼，回头看了看陆征。
    “我是不是没把这件事告诉敖阔或者镇异司？”陆征传音问道。
    “我哪里知道？”姒灵曦翻了陆征一眼。
    陆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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