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七分怀疑死死盯着斜前方的萧云湛。
    感受到林挽棠的目光，萧云湛下意识转头，看到了端坐在座位上，裹着素白披风的林挽棠。
    这种打扮在妃嫔中是很不惹眼的，但林挽棠周身散发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却又让人忍不住想靠近窥探。
    人，天生都带着些反骨，对看不透的东西保持着热切的好奇。
    轻易得到的，弃之如履。
    求而不得的，朝思暮想。
    四目相凝，林挽棠轻轻颔首，目光之中怀疑之色未变。
    如今她手上有他的把柄，自然是不会害怕的。
    看到林挽棠居然离他这般近，萧云湛也是有些好奇起来，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倒是让她敏锐捕捉到。
    不是他！
    只一瞬间，林挽棠便确认了心中猜测。
    如此，能做这种事的，也只有萧慎泽本人了。
    想到这，林挽棠的脸彻底阴沉下来，这萧慎泽，又是赏赐衣服首饰又是安排这种位置，到底是在想什么？
    想到这，林挽棠不自觉看了一眼还空着的属于萧慎泽的位置，靠着上一世对萧慎泽的了解，猜测他的打算。
    林挽棠与萧云湛的眼神互动在这热闹的乐楼极其不显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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