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棠的笑声是放肆的，但同时又夹带着深不见底的哀伤与仇恨。
    苏雅兰并不知道，她的一句话，对于林挽棠心中是怎样的触动。
    上一世惨死前，她何尝不是个母亲，可是后来呢，苏雅兰还不是毫不犹豫斩杀，甚至她的两个孩子都无一幸免。
    如今，情况换了过来，苏雅兰却说，身为母亲？
    “苏雅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因为你是个母亲，就放了你？”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的林挽棠，睁着早已充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人。
    “你……”
    苏雅兰也是被这眼神吓到，竟是一时说不出话。
    “苏雅兰，我一向是不信因果的，可是如今看到你我竟是有几分信了。”
    林挽棠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瘦骨嶙峋，蓬头垢面，头发结成饼状，也不知多久没洗，破旧的棉被就是里面棉絮都是黑的。
    更别提这无孔不入的臭味，还有地上隐隐干涸的血渍。
    想来也是这苏雅兰在这里生产时候流出来的吧。
    如今的苏雅兰，虽保持着清醒，却一点都不能挪动。
    这种惩罚，可比一刀杀了痛快多了！
    “你什么意思，我不过是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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