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姑娘
个话题,是他们两人之间不能接的伤疤,没有在北京说过,没有在离婚时说过。
只有一次例外,那次梁辀来申市,那晚在新天地,他们隔了一年半载,在申市春夜的街头,第一次道歉给对方听了。
梁辀知道,纪月说这个话,就是不想再给两个人一点余地,他只能匆忙又慌张地打断她的话,语气中也不自觉带上了怒气,“你这些话说得实在太过分了。”
纪月烦躁地扭过头,看向别处,“我已经是你们家的千古罪人了,我不想一直做下去。”
她心中凝结着一股气,口气很烦躁,眉头也皱着,“给你介绍的女孩子条件都挺好,学历高,工作好,还都在北京,不用出差,说不定家庭条件也好,你总归还是要去评院士的。”
她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又嘲讽又有点刻薄,“至少是个家庭合睦,人也清清白白吧。”
纪月就像一朵奥斯汀的月季花,层层迭迭美丽的花瓣下是隐藏起来的倒刺,又长又尖,就像她热烈奔放下是自卑又敏感的一面。
梁辀总是小心翼翼呵护她这一面,却还是会被那些倒刺抓出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
她收了情绪,看向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向外蹦,“梁辀,你回到你该走的路,我也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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