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头最深处
。
随着吉普车远去,没过多久,又有吉普车的声音渐渐逼近。
梁辀第一个走进帐篷,黑色冲锋衣上现在满是斑斑点点的黄泥印,他衣服也没脱,走进帐篷第一句话便是,“马师傅来过了吗?”
两个学生站了起来,“来过了,半个小时前刚走。”
听完他们的话,梁辀点点头,他没再说什么,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把冲锋衣脱下,顺手挂在椅背上,便走去一边倒水。
跟在后面进帐篷的老李,看着更狼狈了,他原本蓝色冲锋衣,和黄色的泥浆混合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老板,马师傅走了,都怪我。”
梁辀拿了三个杯子,倒了热水,递给他,“没事,后天一样的。”
晚上的时候,雨终于停了,吃过晚饭,梁辀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一个人向外走去。
保护区里没有信号,梁辀知道附近有个山头,原来是地质局的工作站,车可以直接开上去,他准备去那转转碰碰运气。
吉普车开在深深的车辙里,远光灯发出的光劈开黑夜,视线里不停有树枝扫过挡风玻璃。开了没多久,远处出现一栋房子,车灯照亮废弃的工作站。房子早已破烂不堪,门板破了一个大洞,碎片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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