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讥诮
,有两个人正蹲在地上,只有宋霁辉看到,转身的瞬间 ,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掉落。
手术还在进行,纪月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宋霁辉坐在她身边。
“医生说撞到头,脑震荡了,那时,我快中考了,可是脑震荡了之后,就什么都记不住,拼命看书,但是过会就会忘记,还一直想吐,”她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的灯,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去医院复诊时,就想从医院上跳下去,一了百了了。”
宋霁辉又看到了她脸上这种表情,嘴角是笑,眼神却是悲,眼眶里是泪。
“活着,比死,更难。”
宋霁辉伸手过去,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中摸索着,“我和你说,我小时候的事吧。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
纪月忍不住看向他。
他舔了下嘴唇,“他们俩很早就离婚了,我一个人在古北住,家里只有保姆,司机和家庭教师。从我记事起,我就很少见到他们。有一次,我发烧了,他们才打电话给我。后来,我每过一段时间,就发烧。”他摩挲着她的手指,原来中指上戴着戒指,现在那个位置空空荡荡的,“没错,自己把自己搞发烧。后来,发烧行不通了,我就去踢球,经常和别人打架。再后来,就想过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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