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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他偏头去寻谢遇时的表情。
白寥寥的灯光从头顶浇下,半明半暗间,男人的五官被割裂开,轮廓极深,瞳仁黑深又透亮,却无端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疏淡感。
赵宴回掸了掸烟灰:“说白了,你对卿陆会是这副态度,还是因为你自大,没法接受自己爱上不完美的她,更没法接受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所以才选择自欺欺人的方式,说服自己对卿陆只有责任,没有半点感情。”
他操弄着话术,说得半真半假,没有直接将两个人的秘密同时宣之于口,而是以另一种委婉的方式表达出来,给对方留下充足的思考余地。
谢遇时呼吸猛地一滞。
分明已经疲惫困倦到了极点,被酒精刺激到麻痹的思绪却比往常还要明晰。
他忽然想起很多事。
季时樾大自己两岁,性格随和稳重,从小赵卿陆就特别喜欢他,总是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送水又递毛巾的。
那时,就连双方长辈也都表示:“时樾和卿陆可真般配。”
紧接着谢遇时又听见温芸笑着调侃:“鹿鹿,还记得你小时候说要给时樾哥哥当新娘的话吗?”
似乎只要两个当事人点头应和一声,豪门便会多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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