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遇时搁笔看她，表情没什么波澜。
    “……”
    赵卿陆手指朝下，“你看到我的脚了吗？”
    谢遇时垂眸，顿了几秒，没看出她今天穿的这双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还是违心地夸了句：“鞋子很漂亮。”
    说话的同时。目光不经意往上挪了几寸，黑色丝带绑成蝴蝶结的样子，缠住细瘦脚踝，小香风包裙下两腿修长纤细，肌肤像上了釉的瓷器，在垂落的灯光下，白而细腻。
    谢遇时想起她熟睡时的模样，喉结忍不住轻轻滚动了下。
    “那是当然。”赵卿陆浑然不知，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走，兴致盎然地介绍起这双120万欧的小鞋鞋是如何征服她挑剔的眼睛。
    “这可是我在巴黎时装周上一眼看中的，你看这皮质，光滑细腻，还有细绳绑带，别看它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条丝带，实际上它是用最好的天丝做成的，质地柔软透气，剪裁宽度恰到好处，衬得小腿又细又……”
    说到一半，她突然停下，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不对，我怎么就被你给带跑了。我让你看我脚，你说我鞋子干什么？你看，我的脚趾都快因为你扣出一个洞来了。”
    换做以前，谢遇时这种活在上个世纪的老古董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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