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刚想去掐方小圆，纪斐然早听到响动走出来，飞快阻止了母亲的动作，“妈，现在还不能跟她撕破脸！”
    “现在撕破脸正好。”
    尽管面颊已经肿胀，方小圆却平静下来，对着纪斐然，“纪斐然，我今天和你离定了！”
    纪斐然放开母亲的手，一双吃人般的眼神望向方小圆，“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我都要和你离婚，离婚协议我有的是，现在就去签……你，你要干什么！”
    纪斐然强硬地拉着方小圆来到阳台，将她抵到围栏上。
    “信不信我把你推下去？”
    他眼睛发红。
    纪家阳台围栏并不高。
    方小圆只觉自己半个身子都在半空中。
    她看着纪斐然，看见这张俊脸气氛到扭曲，却觉得好笑。
    痴情的五年，终究是错付了！
    她不爱的，追着她不放。
    她爱的，却想杀了她！
    唇边的笑意凉薄，“纪斐然，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蠢的男人。”
    星星点点的泪眼自眼角蔓延。
    “五年前的那件事，你不过一直都活在自己的臆想中而已！”
    五年前……
    纪斐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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