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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掌中之物被夺的愤怒而已。
她与之江凛,就像是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漂亮温顺,闲来无事玩玩就好。
然而现在,金丝雀自己冲破牢笼要跑,不论在哪里落脚,都让极度自负的江凛无法容忍。
挺直脊背,她倨傲地扬起下巴,努力和江凛平视:“江凛,你这是杀人。”
“所以呢?”
男人冷嘲出声,削薄的唇贴着她冰冷的耳垂,一字一句:“我至少不会再父母祭日当天,半夜和别的男人出去厮混——”
啪。
巴掌声清脆,久久回荡在整条走廊,怀芷胸/前起伏不定,呼吸急促紊乱,上扬的眼尾绯红,蓄着将落未落的水汽。
父母的死亡是她永远的禁忌,触碰不得,更痊愈无能,她在这天强撑的伪装,就这样被江凛血淋淋地撕毁。
“怀游的事不劳你费心,下周我会安排他离开疗养院。”
塑料袋在对峙时掉落在地,怀芷弯腰捡起来,说话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
“如果非要撕破脸,这五年江家的灰色地带我也知道不少,到时候鱼死网破,大家都别好受。”
“我说完了, ”她紧盯着江凛双眼,纤瘦的下巴微扬,像只高傲的白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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