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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尖逐渐扫过她的指尖。
温母一进来就看到她一向无欲无所求的儿子正极尽温柔地含着冬青小老师的手指。
“……”温母一把推过跟着她进来的晏辞,将晏辞的卫衣帽子拉上,“小孩子家家别看了。我们出去吧。”
厨房门被轻轻带上。
一旁被忽视地好久的倪烟又恼又羞,偏偏手指指尖被烫到,那种痛锥心刺骨,让她不好发作。
冬青垂在身边的手动了动,拉了拉温言的衬衫袖口,轻声说:“我没事。”
温言扫了冬青一眼。
“诶!”冬青看回去,“我真没事,烫到的不是我。”
“是倪烟。”冬青又说。
“……”温言又看了眼冬青,最终收回视线,瞥了眼身边呆站着的倪烟,很快又收回了视线继续看着冬青。
温言背靠着流理台,“解释?”
倪烟最擅长哭弱,她的哭弱不是那种真哭,而是一副委委屈屈梨花犹带泪,要哭不哭的样子。倪烟抽了下鼻子,翘着被烫到的食指,弱弱地喊了一声,“温言哥哥。”
“被烫到的是我。”倪要抬手,眼睫毛微湿。
“嗯。”温言看着冬青嗯了一声,问:“你捏耳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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