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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盛满栗子焖鸡的盘子, 稍稍偏了头,示意冬青先出去。冬青和温言相处了那么久,想要看懂温言的眼神轻而易举,转身拉开了厨房的玻璃推门,出去了。
餐厅和客厅之间用横隔断开,透过雕花的红木横隔,温母正在为倪要挤着手上被烫出的水泡,倪烟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看着就十分委屈。
晏辞推开盖在脸上的《哈姆莱特》,半躺在沙发上,唇角的弧度似嘲弄。
他和倪烟从小就不对盘, 别说他是一个男孩子,他五六岁的时候,倪烟十四五岁,倪烟还不是照常欺负他。
每次也都是这种委委屈屈要哭不哭的样子。他五六岁的时候,温言十六七岁,在外公家消夏,倪烟故意折坏打湿的温言的试卷想让温言陪她玩,最后却对外公说试卷是晏辞不小心打翻桌上的水杯才湿的。
温母一边挤水泡,一边问:“疼吗?”
倪烟抽了一口气,“疼啊,阿姨。”
温母手下的力气不变,“疼就忍忍,看你下次还会不会什么都不会都往厨房跑。”
倪烟更委屈了,娇嗔着,“阿姨,我不会可以学嘛。”
温母笑着摇摇头,低着头专注地挤着水泡。
温言走过去,瞥了一眼,从小医药箱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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