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不去，基本上是不太可能。
    所以老黄的话，也只能说是寒暄客套而已。
    苏长望点点头，也不继续提这茬了，只是劝着黄姓老人喝酒，吃着凉菜，聊一聊以前的事情。
    等一瓶白酒没了一半，桌上凉菜也少了不少之后，苏洛璃和杨晨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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