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林峰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同乡同校的后辈，露出职业性的笑容：“这方面有公司的规定，不太方便透露的。”
    杨晨心中暗骂了一句「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搁这儿玩什么聊斋呢」。
    他一听林峰说这两所学校人选都定了，他就知道这林峰心里是个什么想法。
    雅信教育打算做「中小学基础教育」这一块都还只是刚起步，没有自己的师资团队所以转而做了中介平台，可以说是方兴未艾的阶段。
    林曼和苏洛璃都是下过功夫研究的，身边的同学也打听过，没听说有在雅信教育做兼职的同学。
    这说明雅信教育还没入足这两所大学，突然间两所大学都有校园代理了？
    不过杨晨没有揭穿，而是顺着话题往下说：“那这两所学校的校园代理业绩怎么样？”
    “你问这个干嘛？”
    “看看有没有机会取代。”杨晨这话说得很是直接，“能力不行的话，让给能力更强的人也很正常嘛。”
    这话倒是让林峰意外了，他看向杨晨，饶有兴致地笑道：“你怎么证明你的能力更强呢？”
    杨晨也笑着说：“能力强这事儿我要说出来，师兄您肯定不信。要不您给个机会，我们给您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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