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他沉默，没说话。
    一旁的程姨心中慌乱，内心不断责备自己，站立一旁，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去取冰块，冰敷一下，会减轻疼痛。”
    程姨正要去取，王明轩开口道，“不必了，下次要注意。”
    见王明轩脸上有丝嗔怒，程姨非常愧疚，看那冰冷的眼神，也不敢再多言。
    小棠看向他，建议，“不愿冰敷，冷水冲一冲才妥当。”
    女孩话音刚落，王明轩起身，就去了厨房，用冷水冲洗，程姨微怔。
    王先生说话，向来说一不二，这一次，竟然因女孩的一句话，改变了主意？
    烫伤不严重，手上留下红色痕迹，王明轩一边用冷水冲洗，一边接听电话。
    挂了电话，回了厅，他吩咐程姨，“带小姐上楼休息。”
    “好的，先生。”
    “我出去一趟。”这话，他是对小棠说的，只不过，被小棠无意中无视了，她低着头，摆弄着手机，根本就没注意到。
    “小姐，请随我来。”小棠跟上程姨。
    王明轩站在门口，直到女孩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他才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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