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拒绝的余地。
    于墨清乖宝宝一样，看着厉费扬点头，“嗯，爹地问什么，墨墨就说什么。”
    厉费扬第一个问题，问的是：“你是更想和妈咪一起生活，还是更想和爹地一起生活。”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厉费扬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想听儿子说出，只有儿子说出来了，他才能就着这问题，把事情一一的说下去。
    在于墨清看来，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他去想，他就知道怎么回答，因为爹地和妈咪共同与他一起生活，是他一直都渴望的。
    只是，如果让他在爹地和妈咪之间选择的话，他想他还是会选择妈咪吧，他知道妈咪不能没有自己，而爹地这五年来，没有自己的陪伴，他也好好的，但是妈咪不同，妈咪太脆弱了，他不想妈咪为了自己不开心，所以他会一直陪着妈咪。
    “我想和爹地、妈咪一起生活。”于墨清回答道，这无疑就是他的真心话，但不是他的选择。
    厉费扬想要的，无非就是儿子的这句话，有了儿子的这句话，他接下来的计划，就可以一步步的进行下去了。
    “你真的很想和爹地、妈咪生活在一起？”厉费扬想要再确认一遍。
    “真的，爹地，我希望你和妈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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