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着不同于以往的冷静，仿若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似那个胆小害羞，傻傻的郝灵灵。
    “我对于你来说是什么？”轻轻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可以听的出来，她是极力的隐忍，让自己看起来是非常的平静。
    “这么愚蠢的问题，果然只有你能够问得出来。”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眼里有着淡淡的嘲讽。
    没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嘲讽和戏谑，让郝灵灵的心慢慢的下沉，越来越痛。是啊，她真的是傻的可以，这么愚蠢的问题，的确是只有她才会问出来，一切不是已经都摆在眼前了吗？她还有什么可问的，还在期待些什么。
    难道还在傻傻的希望他可以解释吗？即便是解释了，那也是晃眼罢了。
    泪水缓缓的滑落，一双原本明亮而又清澈的眼眸，此时有着淡淡的混沌，可是却让人觉得心疼和怜惜，不知道那里装着的究竟是什么，就算是悲伤，也无法诠释那双眼眸里的东西。
    忽然间悲伤的笑了，然后一步一步的后退，看着站在那里的杨青风，此刻恐怕自己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小丑罢了，呵呵，小丑而已，当真是有趣，没有想到自己这么的傻，怎么会如此的傻。
    “好累好累，呵呵…。”轻轻的声音，嘀喃着，仿若只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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