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后，许哲见到喝得差不多了，于是开口道：“林总啊，中环这么多人需要养活，单靠那些地下产业怕是不行，不知道林总是不是有其他的收入方式？”
    这个问题一出口，林子华就明白了，灵器交易这件事情天邵明是知道的，可是当许哲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林子华就要好好琢磨琢磨了，究竟是天邵明是想从中获利，还是……
    这一点，得弄清楚才行，林子华把玩了一下酒杯，笑着说道：“既然许秘书已经调查过了，自然是清楚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哈哈。”许哲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调查的，而是检察长调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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