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城走进去，站在她身边，将那罐牛nǎi从她手中抽出。“看什么呢？”
    程恩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大约是心虚，伸手就把牛nǎi夺回来，藏在身后。
    樊祁送她牛nǎi的时候都没脸红，这会儿倒是红了，红的透透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什么都没有。”
    她垂着脑袋，没看到江与城微微眯起的眼。
    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带上门。程恩恩立刻把发烫的脸埋进胳膊里。
    几分钟后，忽然响起敲门声，程恩恩以为是江与城去而复返，心一跳，然后才应了一声。推门进来的却是已经休息的江小粲。
    “你怎么还没睡啊？”她莫名松了口气，问。
    江小粲穿着睡衣走进来，瞧见桌子上那罐牛nǎi，明显眼睛一亮，趴在桌子上：“哎呀我最喜欢喝这个了。”他嘴巴一扁，可怜巴巴地说，“不过我好久没喝了，我爸爸不让我喝。”
    那个小可怜的样子，程恩恩不假思索地把牛nǎi递给他：“那给你喝吧。”
    “小恩恩最好了！”
    江小粲在程恩恩脑门上啵了一口，接过牛nǎi，拉开易拉罐，边喝边走出去。
    然后关上门，从客厅经过时抬起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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