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今天早上的报道。”
    “厉明新自杀了，他终于亲手了结了自己充满罪恶的生命。”
    罗静雯又把另外一份报纸打开，这是积压了很长时间没有卖出去的报纸。
    “这一张刊登了卢雅琴遇害的新闻，凶手是厉明新，但是你不要为她感到悲伤。”
    “他们两个联起手来害死了你，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死有余辜，是他们活该。”
    罗静雯语调平静，看起来内心似乎没有什么波澜。
    其实她自己很清楚，大悲大哀时人是没有什么情绪反应的，那才是无声的悲伤逆流成河。
    “今天女儿把这两份报纸烧给你，希望爸爸在天之灵看到之后能够欣慰，害你的人终于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
    罗静雯在报纸上倒了一些易燃的亮甲油，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
    火热的火焰在雪中燃烧，直至将两张报纸烧成灰烬，一团乌黑的烟随风飘散。
    她抬头望着飞上天际的灰烟，仿佛感觉到了报纸上的讯息飘到了罗向伦哪里。
    许久，再也看不到烟雾飘动，罗静雯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太好了，你全都看到了。”
    她闭起双眼，感受着雪花落在脸上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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