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张虎，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为了这件事情，甘愿奉献出自己的舌头还有毁了自己的耳朵。他怎么能够做到对自己那么狠？
    言仲洺接着问：“那这个张虎的家庭环境还有家属关系都查明了么？我怎么觉得他很有可能是为了他最在意的人甘愿这么付出的呢？”
    李泉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是张虎自愿的，那么也就不会在受到伤害之后，还要帮着解决了韩磊。所以苏杨那边已经在着手调查了，现在应该也快要有结果了吧？”
    说着，李泉将眼神投递到了苏杨的身上，看到苏杨点点头，才安心。
    素养的嗓音有些清冷，没有了上午他们两个人在审讯室的时候的那种温和的感觉。
    苏杨说着：“刚刚王警官那边已经打电话，说正在回来的路上，还有十分钟当面汇报。”
    在这十分钟里面，李泉想了想还是问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在场的就只有他们三个人，言仲洺自然是知道李泉口中的这个她指的是谁，但是苏杨就不知道了。
    他是想要问，但是最终开始没有开口，想着或许李泉最终想要让他知道的时候会愿意主动告诉他的。
    现在李泉虽然是在问言仲洺关于这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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