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了，凌大少爷，我季家与凌家的恩怨，就从我的死结束吧！”
    “死！！”凌昊天听到这个字的时候，整个人一空，仿佛从万丈的悬崖上摔落下来，轻飘飘的看不到陆地。
    “小芯，你到底听说了什么？”凌昊天从心底感觉到了恐惧。
    季小芯冷冷道：“hve……凌少爷，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凌昊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进来的空气都是疼的。
    季小芯看着他默认了，她的心仿佛被钝刀挫着，一块一块，连皮带肉都被磨得碎碎的。
    “对不起，小芯，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有苦衷的。”凌昊天的声音变得痛苦而沙哑。
    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季小芯才看清楚，几天不见，他削瘦了许多。
    下巴上面生出青涩的胡渣，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藏着一抹深深的痛苦之色。
    不，不要看他，不要同情他，不要被迷惑了。
    就是当年，在姐姐的订婚宴上，她多看了他一眼，所以才陷入这种万劫不复的地步。
    他的眼睛有毒，不能看，更不要去怜惜。
    季小芯用力地闭上了眼睛，语气生冷地说道：“我只想问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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