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着苏慕言，微微蹙了下眉。“你说什么？”
    苏慕言笑得特别的温柔，那笑容中还带着一丝了解和不屑。“我说，简单和冷炎珩，你选谁。”
    我眯眼看着苏慕言，甚至想要从他的眼晴看清他的内心，更甚至是看清他体内所隐藏的那个人。
    一个名字在我心里呼之欲出，可我却不愿意相信，即使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过他。
    “好久不见了，沈亦薇。”
    我愣在了那里，并不是因为这个选择太难，而是因为他此话一出，我便确定了，在苏慕言身上附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墨烨。
    他究竟为何要如此阴魂不散地缠着我，我真的不明白。
    苏慕言双手环胸好整以瑕地看着我，说道：“怎么不说话了，是没猜到我的是谁，还是这个选择对你来说太难了？”
    有时候，我也会想，像他们鬼是不是可以看穿人心，亦或是会什么读心术之类的。
    见我一直不说话，苏慕言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吓到了？看来，你并没有我想像中的聪明嘛。”
    “我从来没说过我聪明。”
    “我看也是，否则你怎么会跟着那个女人离开了这么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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