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 跟之前一样把胳膊递给他。
    进了卫生间，秦樾站洗脸台前没有动, 卓宁先给他挤了牙膏让他先刷牙。
    秦樾刷牙时她站在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刚才他那眼神她感觉他是能看到的, 回想着这几日来，她一直有这种感觉，可见她的感觉是没有错的，前几天他突然能看到，那现在是不是又能看到了呢？
    “你这两天眼睛感觉怎么样？”她试探着问道。
    秦樾刷完牙，把杯子牙刷往前一递，卓宁伸手接过，他说道：“有时能看到一些虚光，有时什么也看不到。”
    “你这是要复明了，我们应该尽早回落城让高医生给你看看。”卓宁说道。
    “这个不用你cāo心。”秦樾面无表情，说：“你给我洗脸，这几天都没有好好洗脸，感觉脸上全是油。”硬xing的她不上道，那他就用软xing的，攻心为上。
    卓宁听这话，眉头微皱，“你不能自己洗吗。”
    “怎么不愿意？”秦樾语气带着几分压迫力。
    卓宁把牙杯放到一边，转身打开他的洗漱包，从中取出他的专用男士洗面nǎi。
    “算了。”他伸手摸向水龙头，跟着打开水龙头，弯下腰，用双手捧起水，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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