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道之后，做服务生恐怕也是不太现实的事情了。
    因此，另外再重新招收一个服务生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店里需要招收一个学徒的想法啊。
    “请问您怎么了？”程慕看着徐俊涵那略有些纠结的脸色，也是猜想到了什么的样子。只不过，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所以，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是要尽力去争取的，绝对不会放弃这么一次可以算得上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没事。”徐俊涵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
    “那么，请问我可以在这里做学徒吗？”程慕小心翼翼地问道。
    而且，可能是看到了徐俊涵刚才脸上那一脸纠结到极点的表情，生怕他不同意之下让事情再发生什么不可逆的变故。
    程慕连忙又补充道：“哥，其实不光是做学徒。别的工作我也可以做的。比如说服务生啊，打杂啊啥的，我全部都可以的。只要您能够同意让我留下做学徒。”
    徐俊涵赶忙摆了摆手，示意程慕先停下来。说实在话，刚才他都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这小子未免也有些太过于积极了点儿吧？
    徐俊涵也想不明白，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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