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队正坐在办公桌前，抬头看了她一眼。
    阮凉晨与他视线相对，微微颔首打了声招呼，“宋队。”
    “凉晨啊。”宋队将椅子转过来，“要不要喝点水？”
    阮凉晨摇摇头，“不了。”
    “我今天叫你过来呢，是想问问关于昨天的事。”宋队也没再绕弯子，跟她谈起正事来，“我派了人去调查昨晚在会所发生的事情，但那边不太配合我们，我们现在也没证据，只能责令他们暂时停业整顿。”
    阮凉晨站在他面前，“我也没有证据。”
    宋队眯了眯眼，“我听说你昨晚离开过包厢，你在外面……有没有看到什么？”
    他们每个人心里几乎都清楚郁北城是杀人凶手，但却每个人都拿不出证据。
    昨晚去会所的人他都一一询问过了，事发时都不在现场，只剩下阮凉晨一个。
    但她也是否认，“宋队，我昨晚是离开过包厢，但只去了洗手间，没有去别的地方，也没看到什么别的事。”
    如今的局势她已经看清楚，宋队这样盘问，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就算她真的做人证，他也不可能去南湾路抓郁北城。
    宋队还是不死心，“你出去的时候，没有看到郁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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