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都气。”方司铭脸色铁青，“凉晨，你背后是不是还跟他有来往？”
    阮凉晨垂下眼帘，并未言语。
    事到如今她知道解释根本是多此一举，索性连解释的话都不想说了。
    即便她否认，他也肯定不会相信，何况，说到底她和郁北城确实没有断干净。
    方司铭原本想要发火，但见她这副沉默不语的样子，有些话到了喉间又无力的咽了回去。
    他转头望向外面，这时节衬着暗黑的天色格外萧条。
    过了很久，方司铭神色才松了下，“以后，我和他肯定得死一个。”
    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局，他和郁北城注定不能相安无事。
    阮凉晨转过头，对他看了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方司铭没有说什么，车厢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他重新发动引擎继续上路，“我还是那句话，你跟他保持距离。”
    阮凉晨闭上眼睛，对于他的话没做任何回应。
    似乎，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她已经没办法在听到他这样的要求之后第一时间毫不迟疑的痛快答应了。
    方司铭还有要事在身，将她送下后就离开了，也没有多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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