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了。”
    她早就约他了，他也应约了，明明就说好约的是晚餐，可他还是吃完了才来，就那么舍不得家里那位吗？
    如果她是苏简就好了。
    “听说乔小姐死了？”她问。
    “嗯。”殷颢的手指摩擦着杯沿，惜字如金。
    姚琴也曾听人说过，他从前不是这样的，而她还不凑巧在他经历痛苦的那半年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所以她认识的他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而她其实很像看看从前的他是怎么样笑得。
    “她找过我，说要跟我合作。”姚琴抿唇，郑重地说道。
    殷颢一点也不感觉奇怪，“你答应了吗？”
    “如果我答应了，你是不是第一时间要铲除我？”她忽然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是，我不会容让一切危险出现在小简的生命中。”
    姚琴好想抽自己一巴掌，她有病吧她，何必问这种问题给自己徒增烦恼呢。
    “我没答应她。”她低着头，面前的牛排都凉了，她也没有胃口去吃，“虽然她开出的条件很好，但是苏简对我有恩，我姚琴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殷颢瞥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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