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却异常清醒。
    她放下酒杯，把手机举到眼前，点开了那个曾经无数次踌躇也不曾打开的头像。
    两个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几天前。
    乐子衿眼睛突然酸涩。
    辛辛苦苦那些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她用力的眨去眼里的水光，反复输入了很久，最后也只是发出去了简单的三个字。
    “对不起。”
    只是三个字，就耗费掉了她全身的力气。
    乐子衿迟迟没有等到颜方的回复。
    她一个人，垂着头，坐在沙发上很久。
    心情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后面的忐忑，最后只剩下了麻木。
    僵成了一座雕塑。
    好半天，乐子衿才缓慢的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唐叔寄来的膏yào到了，她给他买的消炎去肿抗过敏的yào也已经放在客厅很久了……
    就今晚，趁着夜深，拿给他吧。
    第二天乐子衿足足睡到中午。
    她昨晚把那瓶红酒都喝了，现在头疼的厉害，好像有人打了她一棍子把她打的脑震dàng一样。
    乐子衿张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的不行，鼻子也有些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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