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认识她，她以前在这里过过夜呢！”
    “那是多久前的事了？”凌逸锋继续问。
    “额……很久了，我也记不得了。”乞丐边吃东西边说：“她人很好的，当时还分我食物吃。”
    “你真的认识我吗？”柳水莘从凌逸锋的身后站了出来。
    女乞丐点了点头：“是的，你当时还说了句：凡事靠自己，别指望别人。”
    柳水莘惊讶地看了看凌逸锋一眼，凌逸锋耸耸肩膀：“那你还记得我有说过什么吗？”
    “不记得了，就记得这个。”女乞丐眼神非常没有精神，她说。
    “走吧！问不出个所以然的。”凌逸锋对柳水莘说。
    “嗯。”两个人走了出去，离开这个脏地方。
    却在下一个路口，柳水莘越走越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手握紧了凌逸锋，凌逸锋感觉到了，看向她，她的脸色此时有些难看：“你怎么了？”他问。
    “我胸口有些闷。”柳水莘说。
    凌逸锋看她神色很不好：“要不，我们回去吧！”他边扶着她，边说。
    “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
    凌逸锋找了个地方给柳水莘休息，这是一间小咖啡厅，装饰得挺有雅致的；“请问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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