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了，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凌逸锋觉得柳水莘真逗。
    “我倒是想问你一句。”凌逸锋打了下方向盘，车子继续前进。
    “什么？”
    “要是刚刚他要你，你是不是也答应了？”这个问题提的真没水准，但他还是要提。
    柳水莘瞪着他：“你舍得吗？”
    “你都可以帮我出售一百万，我怎么不舍得？”
    “……”
    “你会答应吗？”
    “当然不会，我再怎么为公司，为你，我也只会出卖你，不会出卖自己的。”柳水莘说得真直。
    凌逸锋听了直接笑：“行啊，社会混熟了，也学会防身了。”
    “那是。”柳水莘继续说：“要不，我帮你出一点。”
    凌逸锋严肃了起来：“当然不用，我要你出钱那我还不如不要那份合约。”
    “……”
    当男人，面子还是要的，凌逸锋怎样都不可能让柳水莘出钱，这一百万自己还是付得起的。
    “真是爱面子。”柳水莘瞪了一眼。
    “行了，这钱你就别放心上了，小意思。”凌逸锋说得非常自在，不觉得有任何的负担。
    柳水莘看着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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