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1章 如何不想恨
    “恨？”苏漫笑了，那笑容里掺杂的情绪，让莫辰动容。
    那是经历了多少事，多久的绝望，才会有的笑意。
    “如果可以，我如何不想恨他。”苏漫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今天阳光很好，但她却觉得刺眼。
    她已经习惯了黑暗，现在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她是只能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她讨厌阳光。
    “行了，你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苏漫并不想面对莫辰，因为她知道，自己在莫辰这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她利用他，逃出那个人间地狱。他，利用她，打压顾启。
    如今明白了也好，否则他对她这么好，心里总觉得是欠他的。
    莫辰看着苏漫，抿抿嘴，终究没有说出什么。“一会记得下来吃饭。”说完他就出去了。
    看着门被关上，苏漫拿起刚刚莫辰放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摊开看。
    照片里的顾启，依旧是这么帅。她是昏睡着的，可是不难看出顾启眼里的担心，他还是在乎她的。
    想着，苏漫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
    她的思绪飘回以前甜蜜瞬间。
    “顾启，我爸妈知道了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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