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做的么？”她不止一次的猜想过，却还有有些不敢相信。
    莫辰摆动咖啡杯里的勺子，有些不敢直视苏漫。他轻声“嗯”了一声，接着说：“我没想过，你会受这么重的伤。”
    面对莫辰的坦然，苏漫摇摇头。她多的，是风轻云淡，因为恨这个字太累了，她也没有资格去恨他。“白沫，是你派到顾启身边的么？”
    莫辰抬头看向苏漫，没有回答她。
    没有回答，胜似回答。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懂，你和顾启到底有什么仇？从你一开始遇到我，利用我，到现在用尽各种手段也要毁了顾启。这么多年了，到底是什么恨，让你那么执着？”
    莫辰继续看着手里的咖啡，“与其说我恨他，倒不如说我恨的是顾家。如果是恨他，可能就是鱼死网破，我也不会再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我的目标，是顾家，我要的，也是顾家从此一败涂地。”
    “顾家……”苏漫重复了一句，是啊，她曾经的目标也是顾家。因为顾家害的她家破人亡，父母都被bi死，而自己却被囚禁了这么多年。
    “你怎么弄顾家，我不想管。但我想求你肩事。”苏漫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莫辰，眼里有些淡淡的悲伤。
    莫辰不用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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