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用右手遮挡着脸：“皇帝下台以后，不就不能留辫子了？”
    大力教授点点头：“是啊，当时都剪了。”
    王姓教授回过头，端着手中的罗盘跟陆沅君打了个招呼。
    他桌上摆着不少零碎东西，红黄色的符纸，玻璃瓶里放着血浆状的黏稠yè体，零零散散放着许多玄之又玄的玩意儿。
    不像个教书的先生，更像街头支摊算命的。
    王教授耳朵还很灵，即便陆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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