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快就终止这次咨询？
    对于余梦的提议，姚伊娜大感惊讶。在她的概念里，本次咨询还只是刚刚开始，余梦那边根本还没给出有建设性的意见。
    也不是没意见。
    他们竟然说李仁光是渣！
    尽管余梦没表态，但姚伊娜还是知道，他也认为李仁光渣，只是他比较含蓄而已。
    这是一个姚伊娜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接受的意见。
    其实，就在那天晚上，她也认为李仁光渣。
    她对他投入那么多、付出那么大，他还背叛她，不是渣是什么？
    渣得不要不要的！
    可后来李仁光的表现又慢慢地颠覆了她的这种观感。
    在她离开后，李仁光并没有继续纠缠她，没有找任何理由来解释，也没有缠着她请求原谅。
    他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开始向她还钱。
    每个月三到五万不等，已经持续了半年。
    姚伊娜知道，相对她在他身上投入的巨额资金相比，这点钱其实并不多，但对于现在的李仁光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一个渣人，还会竭尽全力来还钱？
    不太可能！
    最起码一点，这个人身上还有善良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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