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解体厂长
珠。她站在我身边,山上的风很大,把她短短的衣袂一次次掀了起来,露出一小段白白的肚皮。我下了无数次决心,终于俯下身去狠狠咬了她,她的舌头在我嘴里像一条温暖的游鱼,又像一只小手在安抚我满是溃疡的口腔。我把手从她的后背移到了她的前胸,我很失望,没有凹凸,没有肉感,只有骨头。一时间我觉得自己无耻至极,伤尽天良。但为了承应她的兴奋,最后胡乱地在她那平坦的胸脯上撸了几把。
我说我真要走了。她眼睛呆呆地看着我,星星点点的。
我与崔明珠之前什么也没有,咬她摸她全属突发事件,也是双方意料中的事。我是个长满癞疤的君子,对于女人我从不奢望。根据我的意愿,我的女人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一个瘦小的东西,她让我失望又让我感动,她是一块粘性极强甩不掉的膏药,她眼睛中的东西让我内心生出一些陌生而柔软的东西,好像水母一样纠缠着我的心脏。
后来我是什么时候绕过长长的铁道,高大的厂房,荒芜的田野,绕过莫名其妙的眼光,一步步跨进淮南这片土壤的,已经不清楚了。
也许就是一个梦一个瞬间,我就离开了皂河,离开了初恋,回到了白镇,又沉到了官河的生活中。
朱宏照是大有收获的,不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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