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没有早一些发现。”
    少年把头埋在她胸前，一言不发，身躯却在颤抖。
    “你是菲儿的弟弟”白汐抚摸着他脑袋，“也是我的弟弟。”
    对于菲儿的亏欠，还有应当属于她的，你都会有，除了，你的童年无法更改。
    还有，菲儿已经不能回来了这个事实。
    “姐姐。”少年闷闷出声，“我……想学武。”
    “好。”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都会满足你。
    少年依然紧紧抱着她，眼底的阴霾一片片的，没有丝毫光。
    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被打开了一样。
    白汐无声安抚，关键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不管是在位面，还是她原来的世界，她都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
    “小姐，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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