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吧。”
    边斜看她：“不一定？”
    程白回想了一下整个案情，似笑非笑道：“说不准是觉得狱中16年，终于能睡个好觉呢？”
    “……”
    她的目光里流转着一些很深沉的东西，边斜那丰富的头脑略一转动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法院判决无罪，不等于真的无罪。
    何况谁能真的扛得住曾经吃掉自己同伴尸体来求生的恐怖yin影？
    只是回头去想这细节，终究倒胃口。
    边大作家难得不想去猜测这背后的真相，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来，扯开话题：“反正判都判完了，嫌疑人还能说上一声‘谢谢’，到底也算是有点人xing的闪光吧？说来你不觉得这后面的剧情反而跟姜明怀讲的那个故事有点像吗？”
    当时程白问，如果那一场因食人案而起的舆论风波发生在他和姜明怀的笔下，他们两个人会怎么写。
    边斜的回答倾向于人xing的恶。
    现实中发生的事情截止到重审宣判，都能跟他的故事吻合，包括网络暴力的受害者又转化为施暴者。
    但姜明怀不一样。
    他固然也构建了人xing的恶，却倾向于正确地引导舆论做出澄清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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