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居又笑了声。
    他发现小女孩这些年什么都聪明了，在这事儿上还这么纯？
    “嗯，是的。”他薄唇贴着陈妙的耳边道。
    陈妙：“……接着就是孙少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顾亦居低低一笑：“是。”
    他笑得xing感。
    陈妙却掀起眼皮看他。
    他眼眸里带着一丝玩味儿，似在瞧她如此单纯。
    陈妙：“……”
    好半响，陈妙嫌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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