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面具。来来往往他们或者模式或看着我点头致意。
    我看见秦家明，他戴着一个天使的面具，我走近一看，却发现面具上布满眼泪。他喊：“沉沉，真好，你来了。我们总是一起赏灯的。你看，今年的灯会更好看了……”
    我忍不住伸手掀开他的面具，面具下的面孔却一团模糊。我看不清他的脸。朦胧间秦家明又变成了贺东，他说：“丫头……”
    我说：“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脸？”我拼命揉眼睛，眼泪纷纷流满了我的脸，我却依然看不清他。梦里我多么想看清楚他呀！
    贺东的声音很忧伤，他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脸藏起来的，对不起……”
    我说：“你是带了面具的吗？你赶紧摘下来呀，我只想看一眼，一眼就行。”
    贺东说：“我没有带面具……”
    我伸手摸摸他的脸，冰凉冰凉的感觉，可是我依然看不清他的脸。
    他说：“我想跟你说新年快乐！”
    说完贺东也好，秦家明也罢。都消失了。我在人群中四处转身寻找，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们。
    我跑到孔乙己的雕像那里，又跑到贡院那里。人山人海里他们统统不见踪影……
    这时却有人叫我：“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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