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
无言。
乌归睥睨冬竹,从其身旁而过。
独留下冬竹一人暗自伤神。
南夷大军撤离瞿塘城,后退一城,安营扎寨。
烛火幽暗的营帐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咳嗦声。
南宫赫守在营帐外四处踱步,心神不宁。常常往营帐的门看上两眼,忧心忡忡。
半晌,肖太医才出了营帐,满面愁容,连声叹气。
南宫赫刚要问“怎么样?”也止口于唇齿之间。
肖太医道“进去看看吧。”
时日不多了。
叹了口气,背着药箱步履蹒跚的离开。
亦是落寞。
南宫赫攥紧拳头,掀开门帘入内,临近床榻之时,却驻足,止步不前。
南宫朔艰难的侧头,不似往日的严肃,面相难得的柔和。
朝南宫赫招手,道“过来。”
南宫赫听话上前,跪倒在床榻瞧,眼里聚集雾气。
南宫朔嗔怪,“南宫家的好儿郎,有泪不轻弹,收回去!”
“是!”
南宫赫半仰头,泪水却是止不住的。
半晌,才流回去半点。
“祖父…”
“生死有命,不必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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