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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公子(十一)

来惯于欺上瞒下,亦或善良至此,可为孔鲋卢生之流抗争所谓残暴秦律?
    “法不容情。曹先生当一清二楚。”
    凡所作为,必要承担后果。时日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如今后果现显,孔又如何逃亡曲阜?
    何以不知杀身成仁舍生取义?
    可见他们的礼义,全以约束他人,对于自己,却从不知反省!
    曾经自诩正义仁爱,要所谓邪恶以死谢罪。
    那么今日言行危及嬴政,他要儒生以死谢罪也根本理所应当。
    姜晨承认,在某一方面,他所思所想已是迁怒。可那又如何?终归而言,他与所谓善,又沾不上半分关系。
    若为恶,那么小小迁怒,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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