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回来，没甩开，声音都有些发抖：“神经病，松开！”
    黄聪看也不看他，挑着嘴角：“禽兽，神经病？这么多年没见，口头禅变这个了，是不是职业关系，要应付的男人太多了？”
    ……
    文昭算是明白了，自己越火大，他会越得意。
    文昭就不吭声了，你喜欢诽谤，诽谤吧，你喜欢挖苦，挖苦吧，我就当你不是人，不存在。
    黄聪说：“不如去我那儿。”
    ……
    文昭立马破功，谨慎的看着他：“我都没准备礼物什么的，去你家干什么？”
    等文昭看到他脸上讥讽的表情时，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顿时提高了嗓门：“你要干什么？”
    他头也不转：“让你赚点儿外块，去我那儿做，不用上税。”
    ……
    文昭努力压着火气：“不用寒碜我，我真的靠这个赚外块也赚不到你头上。”
    他嗤笑一声：“我给的钱你也没少收。”
    ……
    文昭气坏了：“改天给你退回来，你付了多少？”
    他说：“没多少，真做的话，给你更多。”
    文昭冷哼一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他不怕死的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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