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认同点头，陆时这真的算的上，财大气粗。
    短短几年时间，就打下了这么一片江山……
    这一上午，进会议室开会，商讨广告拍摄内容，化妆做造型，安然一直胆战心惊，就怕有人会闯进来，跟她继续说着不明不白的话。
    安然化好妆，手上端着一位助理送过来的盒饭，看着里面的两素一荤，又忽然觉得有些不平衡。
    她把文瑜拉到一旁，说话间有些犹豫。
    “姐妹儿，你说……一个男人，摸女孩子的头发，是什么原因？”
    文瑜想了想：“可能是因为你头发上有东西？”
    “……”安然：“没东西！不是我！”
    她就知道，对感情更小白的文瑜，这道题简直就是送命题，不靠谱！
    “哦，那是你朋友？”文瑜像是忽然开了窍，“我跟你说，一个男人随便摸女孩子头发，肯定是个渣男！”
    安然拿筷子杵着餐盒里的米饭，若有所思。
    “那他说话说到半截，然后就再也没联系过我……朋友，就连离得很近，也不说过去看看，是不是更渣？”
    文瑜狂点头：“渣男本渣了！”
    安然：“……”
    她心情颇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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