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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有这一天。我跟你们说吧，现在有些人可真不是玩艺，专门弄一些其它厂的东西冒充你们厂的砖出售。我还奇怪了，怎么我刚出厂就有人给我打电话，指令我到佛统去做这事儿。”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那是上个月十五号，我接了你们销售部的电话去拉货，我随即就开车去装，然后出了厂没过半小时就还是那电话，要到直接到佛统城南的“百年好合”地砖厂捎一批货。我当即就回绝了，说我送完了再专门去拉，那边却说这也是你们厂的业务，必需按他的指令作事儿，否则就要换人，再也不给我派活儿。你们知道的，我们这种搞游击的打个稳定的活儿也不容易啊，于是我就去了。没想到到了那厂里，他们把我车上的砖全部卸了，然后采取了每捆砖中夹三到四块他们的砖，再次封好了装车让我拉。还专门给了我三千铢的封口费。这是第三次。大哥，我知道的就这些。”
    安娜和正德互望一眼，点了点头。
    “那给你打电话的前后是不是同一人？还有，第一次找你拉货的是谁？”安娜问。
    他想了一下，“前面订车和后面让我捎货的肯定不是一人，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后面那人是捏着嗓子说话的，尽管他在尽力地学习你们市场销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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