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摩挲着何洁身后的枪眼儿，用手轻轻比划了一下弹道，脸色马上就得的阴森起来。
    他轻轻地扶着何洁，把她慢慢地从小太妹身上扶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顺手把她面前的刘海捋了一下，就像二十年前那样，可能是条件反射吧，虽然不是有意，但那动作幅度和角度却是一丝都没有变。
    “妈，我对不起你！我再也不淘气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妈，你不要不理我……”两行眼泪沿着双颊淌了下来。
    何洁微笑着看着小太妹，脸上渐渐地泛起了苍白。“孩子，妈——爱你！你一定要学——会坚强！”
    小太妹仿佛一瞬间长大了许多一样，她马上非常懂事儿地连连点点头，用手拉住何洁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
    她艰难地转过脸，面向涵星，眼底深处泛出一种复杂的情愫。
    “星，我知道是你。这辈子我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也——谢谢——你，我想回——家，我想妈了！我死之后，你把我——送回村里，把我洒在——爸爸的坟上，这样——我也——能常常——见到我——那苦命的妈了。答应我，替我照顾好我妈——和她！”
    一连串说了这么多话，她的脸色更白了，嘴唇也不断地抖动起来，嘴角的血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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