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砚泠想了想，还是又加上了一句，“就算陛下以后，以后不能再看顾，微臣的父亲……微臣也绝不背弃陛下。”
    宁砚泠说完了这段话，便闭上了眼睛。若是太后真的废了楚皇，楚皇的下场也绝不会比陈顺妃更好。自己若是执意跟着楚皇，恐怕也只是死路一条。
    可惜，为人臣者应从一而终，君王落败，死生相随。这才是父亲常说的气节。
    “哼——”楚皇竟然冷笑出声，“方才朕与太后不过说的全是气话，倘若句句当真，朕早在十年前不是皇帝了。”
    “嗯？”气话？宁砚泠早在楚皇笑出声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此时有千百句话梗在她的喉头。这种国本大事竟然也能拿来当作气话说，难道你想做周幽王第二么？
    楚皇不知道她那百转千回的心思，只淡淡地说道：“闹成这个样子，真是够难看的，也难怪你会当真了。”
    俩母子闹成这个样子，任谁也不会觉得好看罢。
    宁砚泠也不知道楚皇想听什么，她本身也不是那种特别会察言观色之人。平生所说的话，大多也都是自己的肺腑之言，有时难免耿直得可笑，譬如刚才的一番剖白。
    现在她知道了这不过是母子口角的气话，但是自己方才一番情真意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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