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门前缓了好一阵，沈从言才恢复力气下楼上车，车上有林磊在，他发现沈总的心情变得不太好。
    林磊从后视镜内观察他的表情，小声问道：“沈总...没成功？”
    “嗯。”沈从言应了声：“你女朋友生气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难搞。”
    林磊：“那得分什么事情，如果只是我下班忘记给她带喜欢的面包或者情人节忘了给她买礼物，这些跪下键盘就好了。”
    “要是我晚上夜不归宿，或者不听她的话喝的醉醺醺，这些嘛就得跪榴莲才有用。”
    沈从言：“那要是做了她不喜欢的事情呢？”
    “比如被她亲戚勒索。”
    林磊‘唔’了声，他当然记得这事！
    有好几次还是他带着那女的过去取得钱。
    林磊放弃挣扎了：“她都明确跟您说了别这么做，您还不听话，那就祝她幸福吧。”
    “爱分很多种，祝福也是其中一种。”
    “林磊。”沈从言轻声打断他，然后视线轻飘飘地落在窗户外。
    “晚上通宵到一点，然后去找个能喝酒的地，叫上秘书室的人一起，不许请假。”
    林磊：！！！
    “老板，我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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