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午没回答, 反而问道：“你刚刚说得是A市话？”
    “嗯”施山青有点忐忑，“很难听？”
    “好听。”龙午嘴角勾了起来, 和说普通话不一样，这样的施山青总带了一丝烟火的气息，很生动。
    施山青耳尖泛起红，别扭道：“我不常说的。”
    那边店员已经在喊了，施山青正好断了这个话题，起身去端早点过来。
    把几个碗碟拿出来放在桌上，施山青先把豆汁移到龙午面前说道：“先喝点这个, 再来吃炒肝和包子。”
    这里的包子只有猪肉大葱一种, 施山青怕龙午觉得腻, 所以才点了份豆汁。一般本地人在这都是炒肝和包子一起搭配吃的。
    “好。”
    他们不打算去人山人海的景点，所以吃完后施山青带着龙午四处走走看看，正好龙午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我两年前来过一次这里。”龙午回忆道。
    施山青想起来：“阿午那时候还在部队里？”
    “嗯，有任务。”龙午含糊道。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施山青感觉自己的心上被人戳了几个洞，凉气不断往上涌。
    “当刑警是不是很危险？”施山青慢下脚步，状似无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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