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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京中这些日子日日都有人掉脑袋,风声鹤唳得很。”
祝雁停眸色微黯,心里头翻江倒海,莫名地不是滋味。
祝鹤鸣望向他,双瞳轻缩,问:“雁停这副神态,可是可怜同情他们?”
“……不是。”祝雁停轻出一口气。
“倒也是,我还记得你小时候,连一只雀鸟死了都能哭上许久,真真是心软。”
祝雁停攥住手心,低下声音道:“皇太弟咎由自取,没什么好同情的,他的那些朋党也没什么好同情的,就只是,……被牵连的那些老弱妇孺,到底是可怜。”
祝鹤鸣颇不以为然:“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斩草除根,日后只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上位者最是应该明白这点道理,雁停,你还是太心软了,我知你是因为有了珩儿,或许有些感同身受,可你得知道,你对别人心软,将来别人可不会对你心软。”
沉默半晌,祝雁停轻颔首:“兄长说的是,雁停受教。”
祝鹤鸣轻拍他手背,放缓了声音:“别想太多,如今你只要安心休养便可,别的暂且不用操心。”
“……嗯。”
午时二刻,萧莨回府时,在府门外正碰上祝鹤鸣离开,他上前与之见礼,祝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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